利,您心里要有个数,早做准备。”
朱瞻基笑叹了句妇人之仁,还是答应道:“好,我找人查查这事,若是陷害你的事情,她也是受害者,我就当她假死之事不存在,还会帮着宁阳侯让她新的身份过了明路,以后再不怕会因为此事为人所迫。若是查出她和宁阳侯都脱不了干系,你也不可怪我心狠手辣。倒是那百多名散在宫中、各王公大臣府里为奴的女孩子,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孙清扬欲言又止,“皇上,宫中妃嫔,不能干预朝政,这可是祖训。”
“朕允许了。而且,只是让你说自个的看法,拿主意的不还是我嘛,怎么能叫干预朝政呢?没事,你但说无妨。”
“请皇上先恕臣妾妄论藩王之罪。”
看到孙清扬一本正经的样子,朱瞻基笑起来,“好,朕恕你无罪。”
“皇上,两位皇叔对皇位有觊觎之心,咱们都知道,先前惠妃生下死胎,还有何昭仪误服商陆以致不孕之事,您都查出和汉王有关,苦于没有实据不能动他,但臣妾相信皇上绝不肯忍下这口气,您登基之后,对两位皇叔宠信愈隆,怕也是让他们滋生骄纵之心,再谋后动吧?”
朱瞻基拍了拍手,“聪明——朕与爱妃从未谈过朝中政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