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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朱高煦的话,朱瞻基虽然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原因着了道,却也明白朱高煦没安好心,不过他并没有动怒,只是阴沉地看了朱高煦一会儿,将他看得忍不住低下头方道:“有劳皇叔费心,为朕如此着想,还献上那么多的美姬来供朕欢愉,不过想来要令皇叔失望了。”
过去的二十多年,朱瞻基早已经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哪怕心里头惊涛骇浪,也不会让外人瞧出半点情绪。
他抬脚继续向外走去,冷冷地扔下一句,“朕乃天子,天命所归,可不会像个毛头小伙一样管不住自己,只怕皇叔今个的这番苦心要白费了。”
朱高煦给他服的是春药,这种宴客时,宾主之间常用来加深相互感情的东西,在私宴上并不少见,所以即使被人知道这事,多半也会误认为朱高煦是为了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不会觉得朱高煦在受降之后仍不怀好意,意图陷害于他。
他的皇叔,用上这样的手段,分明是想让他吃哑巴亏,有口难言。
他这会儿确实是有口难言,但看到跟自己出来的唐辉,朱瞻基心里稍安,他打定主意不让朱高煦看出半分端倪,说完那两句话后,就若无其事的在朱高煦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