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宵小手段,不免为难,真不知道这会儿怀上孩子,是福是祸。”
赵瑶影默然,她想起自己去年深秋,怀胎不足三个月,就莫名其妙流掉的孩子,犹自心有余悸,再看看一双眼睛虽然不失神彩,却总也看不到实处的孙清扬,甚是担忧。
刘维不以为然,“虽说这宫里头怀个孩子、生个孩子确实艰难,但孙姐姐您也别吓自个才好,连皇后所生的大公主,咱们宫里头的三个公主不都是好好的吗?二公主虽说生下来身体弱,也一样平平安安,可见这什么事情都讲个缘法,说不准姐姐您生下这个孩子,就能看见也未可知,董夫人不是说了嘛,要将您眼睛里的余毒下引,生产的时候,和孩子一起排出体内。”
孙清扬断然拒绝,“绝对不行。我之前已经拒绝了母亲的那个法子,那样做,无疑是把毒引到了胎儿的身上,我尚且受不住,他怎么能承受得了?万一他生出来有个好歹,岂不害了他一辈子?母亲说会再设法,实在不行,这一胎就不能要,免得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害了他。”
赵瑶影闻言吃了一惊,“不要?皇贵妃您怎么舍得,万一是个男孩呢?”
孙清扬苦笑,“我当然舍不得,不管男孩女孩,都舍不得,但母亲当日也说了,她现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