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该拔了舌头,让他们再说不出话来,怎么你反倒要让起贤来?哀家可从未听过皇上他说起要改立皇贵妃为后的话,就算你要让贤,也无从让起。”
“母后——”胡善祥泪光盈盈,平日里,她也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不知为何,怀了孩子,事事都想周全,反倒脆弱起来,加之今个发生的事,实在令她心头不安,再听到太后这样暖心的话语,更觉得自个所受的那些委屈,有了一个可以承载的地方,只想把话一次说个明白干净。
“母后,臣妾也知道这些道听途说的话信不得,可眼下臣妾与皇贵妃腹中均是皇子,且庶伯嫡仲,臣妾如何能不担心?”胡善祥的眸光中翻腾着挣扎和犹豫,“而且,母后您心里头也清楚,皇上废后之心,一天也没有断过,现如今,为了保全臣妾的孩子,让他平安,您就允了皇上吧?”
“你这话说的不对,可是出了什么事,要你下这样的决心?是不是有人对你施加了狠手,吓得你要让贤来保全自个母子平安?”
太后听出胡善祥的话里含意,逼视着胡善祥的眼睛,“说吧,原原本本给哀家说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口口声声说‘改立皇贵妃为后’,你可有想过,哀家若是真允了皇上,你腹中的孩子,可就没机会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