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本宫倒要看看,用了刑之后,她们是不是还这样一个劲的喊冤。若你是清白的,审过之后,自然也能还你清白。”
何嘉瑜像是突然明白过来,指着孙清扬吼道:“你故意的,孙清扬,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想借机除掉我们几个,这后宫里头,位份高的妃嫔全数扳倒,就再无人能够掣肘于你,你好狠的心,好毒——”
孙清扬面无表情,看着进来的内侍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堵了惠妃的嘴,把她们拖下去。”
听了她这一句,有个内侍就上前,用宫女手中的锦帕掩了何嘉瑜的口,不管她如何挣扎,仍然伙同其他内侍,拖她们主仆一干人拖了出去。
待舱内人散尽,坐在椅上,孙清扬半天方才缓过劲来,吩咐丹枝道:“叫人把船划回岸边去,本宫心里不舒服,上了岸,速传藿医女进宫——”
见刘维一脸困惑,她抓着刘维的手捏了捏,“本宫身体不适,惠妃她们又出了这等事情,宫中诸事,还要有劳淑妃多加费心。”
微不可见地朝刘维眨了眨眼睛。
伸手给燕枝,“这舱里头太闷气了,扶本宫到舱外去,吹吹夜风,清醒一下。”
站在画舫的甲板上,桅杆上高挑的大红灯笼在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