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至于惠妃,并不真是个没脑子的,她要真是做出了这样的事,又怎么会到本宫跟前说贤妃的事情?让惠妃她们呆在慎刑司里,也是做给那些人看的,只有他们自以为阴谋得逞,才会再走下一步棋,露出马脚来。”
她俩说话时,言笑晏晏,因为声音极小,就是跟前有人站着也听不分明,只道她俩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
刘维看看孙清扬脱下的灰色貂裘,想起她刚才吐的那口血,笑道:“娘娘刚才吐的那口血,也太逼真了,把臣妾都唬住了。”
孙清扬用手里的锦帕掩了掩嘴,笑道:“因为那血就是真的。本宫气血两亏,如今虽得藿医女调理,却极损元气,心头瘀血不散,藿医女正着急要如何化呢,这会儿吐出来,倒省事了。”
刘维听了面有忧色,“吐出来就没事了吗?您可得好好将养下身子,怎么你的脸色比先前涂粉那会儿看上去还要难看,是不是不舒服?”
孙清扬摇了摇头,坐在罗汉榻上,“本宫没事,你也回去好好歇息吧,明天还要陪本宫好好审审惠妃她们呢。”
想了想,她又对刘维说:“贤妃如今怀有龙嗣,姑且就在长春宫里禁足吧,任何闲杂人都不许进出。”
很快,宫里头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