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还有性命之忧。
云实想到自己的处境,同病相怜,就没有把这事告知孙清扬。
说着说着,云实眼泪扑簌而下,“臣妾只当她也和臣妾一样,一门心思想着侍候皇上,在这宫里头争取生个一男半女傍身,如何知道她竟然怀了这样的心思,还拿臣妾做筏子!皇后娘娘,臣妾的生性,您是知道的,没有什么防人之心,又口无遮掩,乱同情人,这才闯下这弥天大祸,娘娘,您信臣妾,臣妾或有无心之过,但要说臣妾存了心思害您和太子,臣妾万万不敢,也不会啊——”
她突然想起来,“对了,那丝线,肯定也是花艳融做的手脚,臣妾在宫外头,哪儿记得住什么违制不违制的,还是她和臣妾说丝线是明黄色,二皇子用不成,说不准,就是她趁臣妾不备,换了臣妾手里的丝线,至于鸽子,是她哄臣妾养着解闷的,臣妾并不知道那些是信鸽啊。”
“她来过臣妾这儿几回,曾劝臣妾为自己打算,假扮好心地对臣妾说,可惜二皇子出生的晚了些,要是生在前头,恐怕太子之位就是二皇子的了,还说她看二皇子有帝王之像,问臣妾怎么忍心甘居人后,自个给人当奴婢,连儿子也要给人当臣子……后来见臣妾生气,方才改口称她是说笑的,叫臣妾别放在心上,她人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