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考验,怀疑一切乃至打击一切,甚至任由两位皇叔联手,就是想着,父皇如果不济,他正好名正言顺的改立你做太子,可惜,父皇通过了考验,你却没有。”
朱高煦大叫,“胡说,你胡说,他因为喜欢你,一直在维护朱高炽那个死胖子,哪儿有什么考验?”
朱瞻基同情地看着朱高煦,“朕知道皇叔你外刚内懦,却不曾想,你到了今天,还不知道自个输在哪里!父皇在被立为皇太子后,皇爷爷出于权利平衡的考虑,给了你有别于寻常藩王的待遇,甚至任由你‘礼秩逾嫡’,将你封国云南,却对其拒不就封听之任之,任你滞留在京城,甚至同意让你的儿子去父皇监国所在地南京,对其实施秘密监视,还为此,以离间天家父子之名,将解缙贬为广西布政司右参议,不久后,又追贬解缙为交趾右参议,坐视你暗中勾结纪纲,将解缙活活在雪地里冻死。在他心里头,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朱高煦梗着脖子,“父皇他是不喜欢你父亲,但他喜欢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当不上太子?”
朱瞻基见朱高煦只在这些小节上纠缠,越发对这个看上去孔武有力的皇叔不屑。
“他给了你机会,你自个没本事把握住,能赖谁?永乐七年之后,皇爷爷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