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严戒躁急。大臣有小过,不要遽加折辱;亦不可偏听以为好恶……’九天后,还再次写信说:‘优容群臣,勿任好恶。凡功臣犯罪、调发将士,必须奏决。’虽然父皇只是批评,并未对刘观做出行政处罚等决定,但皇爷爷仍然认为他越界了,染指了属于他的权力,对父皇发出严重警告,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
朱高煦冲口而出,“给他添一把火,让他自顾不暇。”
“不错,那个时候,你显然听了谋士的话,出了些好招,可惜,父皇他更胜一筹,刘观之事发生以后,父皇明白了自己的权力边界在哪里,越发小心翼冀,不敢越雷池半步。尽管你和三叔四处散步流言和谗言,颠覆和扭曲事情的真相,使得皇爷爷疑心大起,父皇监国期间所采取的许多措施都被他回京后一一否决,父皇仍然勉力为政,克勤克俭,孝恭礼敬。”
想起洪熙帝做太子时举步维艰的岁月,朱瞻基叹了口气,“皇爷爷不仅加强对父皇的管控,还在征北期间,下令六科将太子日常行政事务逐条上报,并写明其赏罚的详细理由,以揣摩其背后动机。由此父皇监国,皇爷爷则监子,权力的传导过程完全置于皇爷爷的秘密管控之下,父皇真是动辄得咎,寸步难行!”
“永乐十年,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