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宠,也敬她三分,各自还算相安无事。
等李婕妤变成了李昭仪,行事越发张狂、轻慢,宁婕妤又要每日到她跟前请安,两人就起了冲突。
说来事小,无非是宁婕妤请安的时候,态度不够恭敬,当然,宁婕妤也觉得委屈,她曾孕有龙嗣,又是府邸跟过来的老人,就算不得宠,宫里连皇后也会给她三分薄面,这么些年,她总是绕着是非走,以求独善其身,偏李昭仪当上一宫主位,要拿她做伐立威,说什么不够恭敬,无非是鸡蛋里挑骨头罢了。
想着自己将来的处境,她也不反抗,照李昭仪所说,再度施礼。
一而再,再而三,泥石性子也激起了火,况且宁婕妤旧日里,本是个心思缜密的。竟然拂袖而去,要找皇后评理。
这还得了,李昭仪哭的是梨花带雨,苦求皇上主持公道。
恰巧遇上瑾瑜在乾清宫让朱瞻基教她画画。
听了李昭仪的哭诉,她从屏风后转了出来,看着朱瞻基不解地笑道:“怎么宫里头的事情,现在要父皇做主了吗?”
她不喜欢李昭仪,人人都说李昭仪长得像她母后,在瑾瑜看来,她那张心形小脸和母后的鹅蛋脸相比,就是没福没气量的刻薄相,比母后差了个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