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
他没有答话,露出不置可否的模样,只是深深地注视着孙清扬。
孙清扬却道他怪自己干涉朝政,连忙跪下,“皇上,臣妾失言,还望恕罪。”
朱瞻基将她从地上扶起,叹了口气,“清扬,你我何时如此生分了?”
何时?
大约是从生下祁镇开始,她渐渐厌恶男女之事,每每他索取之时,她都避之不及,只觉下身如同撕裂,痛苦万分。
甚至不能坚持到他进入高潮,就要推开。
那一次的生产太过艰难,到底落下了隐患。
却又不好和他明说,每到侍寝的夜里,只是一谓的顾左右言他,却令他渐渐误会,以为她心里头只有儿女。
慢慢的,他到坤宁宫来,就只是在她跟前坐一坐,说说儿女之事,喝茶用膳,虽然同床共枕,却从不肌肤相亲。
她信他心里仍然有自己,但是,到底不像从前那般两人浑然一体的亲密。
她也尝试过改变,甚至主动引诱于他,却在他的惊喜中重蹈覆辙,再也做不到从前一般鱼水相欢。
私下里问过藿香,说是确实有女子生产之后,对欢爱之事厌憎,而且为数不少,只能慢慢调整,越是心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