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只是指着丁美人,笑得说不出话来。
诸昭仪也笑,“这个炭火婆娘,端地会作弄人。”
刘选侍笑嘻嘻回道:“好奴才啊!等我飞黄腾达当上婕妤那一日,一定不忘了你!”说着,便接过瓷碗,一仰头,又呼噜呼噜地喝尽。
曹昭仪笑道:“刘选侍,你别听丁美人的话一开心,就喝这么快,慢点儿,这是宫里头,你可是有位份的主子,怎么倒整的像市井小民似的?你虽算不上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啊,怎么如此不讲究!”
刘选侍知道她这是明褒暗贬自己出生蓬门荜户,抹了抹嘴,笑道:“从前在家里,娘就总爱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准。进了宫,那些个教养嬷嬷们也是,规矩一堆一堆的。还好皇上说,叫我不用理那么多,只要不出大错,随着自己的想法才叫真性情呢,皇上可是最不喜欢那矫揉造作的!”
曹昭仪一听她暗讽自己因为矫情失宠,神色暗了下来,端了一碗酥酪笑着坐回位子上,对何宜芳道:“何昭仪刚才不是就在念吗?怎么这都端跟前了,倒不着急?我也尝尝,刘选侍这一气都喝了两碗,味道一定不错!”
何宜芳秀眉弯弯,如秋水般的眼眸里俱是笑意,道:“我昨个才喝了这东西,今个可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