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众嫔妃就都屏气看她如何应对,却见她只是柔顺贤良的退让,不禁大失所望。
坐在孙清扬下手的袁瑷薇直接说:“皇后真是好涵养,卧榻之侧,也能容他人酣睡。”
孙清扬淡然道:“不过是一碗银耳木瓜羹而已,本宫最近不喜甜食,张婕妤喜欢,这不正好各得其所?怎么丽妃会想那么深远?”
袁瑷薇欠了欠身,“既然皇后不在意,臣妾也就不多说了,免得人家还嫌臣妾,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众人见皇后仍然举止从容,并未因张婕妤的行为露出半点不快之色,都有些失望,把心思就转到了宴席中的皇上那里。
一时间,打着各种名目恭贺张婕妤,借此和皇上接近,前来敬酒的妃嫔络绎不绝。
张婕妤自是打着尚在孕中的旗号,滴酒不沾,只矜持的将温水在唇边印上一印。那番作派,倒像她才是三宫六院里的主人。
没兴致看莺莺燕燕们争宠,孙清扬正要告辞离席,却听张婕妤忽然惨叫一声,裙摆下已经流了些血出来,瞬时就把她那条月白色的襦裙染了一片鲜红,看上去甚是触目惊心。
皇上脸色一变,连忙喝道:“快,传太医!”
几个宫人急忙将张婕妤抬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