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休怪本宫无情。”
何嘉瑜点点头,“臣妾所求,不过是衣食丰足,保得性命而已,有皇后您这句话,臣妾自当谨言慎行,只求早日查出那陷害臣妾之人,报了此仇就是。”
想了想,她又说:“皇后您先前说过,谁是此事的最大受益者,谁就是始作俑者,臣妾当日想说,您又挡着了臣妾,现如今,臣妾将自个所想,写在纸上,您也将自己所想,写在纸上,看看是否同一人,如此一来,臣妾也能少走些弯路,早日洗脱冤屈。”
孙清扬点了点头,唤燕枝笔墨侍候。
两人均在纸下写了一个字。
何嘉瑜看后大笑,“果然是她,皇后娘娘与臣妾,当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没过几日,张婕妤一案以贵妃派人加藏红花粉在银耳木瓜羹中、蓄意陷害而结案,因未造成严重后果,加之念及贵妃侍候皇上多年,又曾怀有龙嗣,只将贵妃打入了冷宫让其静修。
贵妃一倒,皇后的禁足自然就解了,又恢复了从前不怎么理事的状态,而帮着贵妃打理宫务的丽妃袁瑷薇就势执掌宫务,因她风头正盛,不少嫔妃都借此巴结,长宁宫里自此人庭冷落,几乎门可罗雀。
皇上也对丽妃宠之愈盛,隔三差五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