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苦笑道:“母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朕大行之后,你们两人能以祁镇为念,辅助他治理好大明。在母后的心里,一直认为清扬步步为营,以退为进,就是为了处心积虑的登上皇后之位,但朕却知道清扬并非如此,她不恋权势,不重高位,也并不好钱财富贵,她最看重的是情分,是咱们彼此间这份多年来的相依相守……”
太后冷哼一声,“哀家看皇上是色迷心窍,所以才会觉得她样样都好。”
见太后不以为然,朱瞻基又道:“母后,朕如今并非少年儿郎了,如何会色令智昏?正因为她是朕的枕边人,朕比谁都看的明白,您看祁镇这孩子,与他母后不亲近,可与您,又何尝亲昵?您为了控制孙家坐大,未尝不是害了祁镇?朕这个成年人,夹在你们中间,尚有左右为难之时,况且他一个孩子?朕那日瞧着,他对大伴王振的孺慕之情,倒胜过咱们母子,这何尝不是您与清扬争夺的恶果?”
太后眉头一扬,“王振,狗奴才,他敢?”
不等她话音落地,太子已经抱着她的腿哭泣道:“皇祖母,王公公平日待孙儿甚是用心,您不要责怪于他,是孙儿不好,孙儿不好,您有什么不满意之处,告诉孙儿,孙儿改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