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观色,体察人意,又惯会藏奸,所以先皇和太皇太后他们才没有辩识出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们竟认为王振那恶贼不该死吗?”
她听闻八月二十四日,郕王朱祁钰驾临午门,谏议官和大臣们依次宣读他们检举抨击王振的奏章,请抄灭其族后,以安定人心之事,正暗称其快,这会儿,却被母亲和玄武两人改了个说法,一时难以接受。
“该死。”董夫人和玄武异口同声答道,然后对望一眼,董夫人道:“还是玄武大人讲吧,你比我对各种情形了解的更多一些。”
玄武仍是很谨慎的态度,“撇开王振之前的功过不论,土木堡兵败确实和他有莫大干系,臣同老夫人一样,都认为王振祸国殃民,该死。但要说土木堡之变,是他一人的过错,未免太抬举他了,皇上再偏听轻信,也不至于如同昏君。臣依据得到的消息分析得出的结果,土木之败,王振有过,但并不该负全责。皇上此次被俘,乃是文官、武勋和君王三方权利、利益争夺、角力的结果。”
这消息和之前所知,太过背离,孙清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玄武仍然缓缓说道:“王振遭人忌恨并不完全是因为他涉权,而是他跟皇上建议发展军事,以武治国。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