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真的熬不住了,本王并未回应,但她解开了衣服将后背露出来给本王看,她背后有被打过的鞭痕。”
    齐妃云惊愕:“这么说君楚楚对你余情未了,早晚还是要……”
    “胡说,她是端王妃,是本王的二嫂,法不容情,情理难容,本王就算在糊涂,断然不会做出犹如祖宗的事情。
    她是端王妃,本王是夜王,日后的关系仅仅是叔嫂,不会再有其他。”南宫夜面容坚定,齐妃云倒是奇怪。
    “那这么说,你对她早就没了心思?”
    “心思?”
    南宫夜诧异半晌:“本王与她确实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莫说是本王自己,就算是京城,怕也没人想到我们会成为叔嫂。
    但本王还不会那般糊涂,看不清事实怎样。”
    “什么事实?”齐妃云不解。
    “她一心问鼎帝后之位,本王断然不会阻拦。”
    “那你没有想要问鼎之心?”
    “若说没有你信么?”南宫夜凝眸看去,齐妃云若有所思。
    “我说不清,但君心难测,谁知道今日的好是不是来日的坏,何况一旦荣登地位,天下在手,还有什么是不能的?”齐妃云呐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