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弄不断那根链子,日子只剩下煎熬。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要吃饭,一个要如厕。吃饭可以等,如厕等不了,那么要吃饭的那个只能守在茅厕里看着另一个拉,臭气熏天,熏走了食欲,爱情自然也要被熏走了。
最后,后娘抑郁而亡,儿子实在忍受不了与尸体共处一室,拿剑砍断后娘的胳膊,逃了出去,人却疯了。
这个故事是箬轻哄小拾睡觉的时候讲给他听的,听完后小拾吓得更睡不着了。
我觉得箬轻给小孩子讲这样的故事,甚是变态。而我能在这么美的画面里想到那么悲凄的故事,说明我也挺变态的。
“你来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将我从回忆的唏嘘中拉了回来。我这才发现,连体人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有股药香直往我鼻子里钻,当归、白芍、甘草、黄芪,倒真是安胎药。
秦如月细眉细眼,皮肤白净,身材纤弱,一双眼睛胆怯地将我望着,像只小白兔。
我瞥了纪长安一眼,没理他,朝小白兔笑道:“母亲说你身子不大好,刚好我娘家前几日送来一些人参跟雪蛤,特意拿来给你补补。”
说完,我抬起手招了招。
左等右等没反应,我纳闷地回头一望,幻儿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