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记得很清楚。
“还行,你大哥就是太惯着我了。”秦如月春风得意,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便往我这方向瞟。
幻儿在我身后咬牙切齿,那磨牙声听得我头皮发麻。我忍无可忍,回头瞪她,她却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问:“小姐,什么时候削她?”
我纳闷:“如何削?”
幻儿道:“我去开道,您上前赏她几个耳刮子。”
我又问:“以前削过?”
幻儿数了数,答:“削过四五回。”
“哦。”我点点头,朝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我佩服玉璃月,几万年来,面对夙媚儿的挑衅,我在心里把她劈死过无数回,可实实在在却一回都没削过她。又道那秦如月胆子倒还不小,被削几回了还敢这样嚣张。转而一想,或许回回都是她故意挑起事来,引得玉璃月脾气爆发,让自己变成受害者,从而获得纪长安的怜悯,成为真正的赢家。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左右不过儿女情长。唯一值得防备的,是在她蔷花苑闻到的那股白依兰花香。不过秦如月出身普通人家,毫无神力,虽有点小聪明,行事却也太过小家子气,约莫出不了什么大的幺蛾子。
此刻我比较关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