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如月吗?”
那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我自岿然不动,只抬手指了指门外一个粗使丫头,“你过来。”
那丫头战战兢兢地行了过来,伏在地上,我问:“走廊尽头左拐第二间是不是红药的屋子?”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
我微微一笑,又指了指刚刚压着幻儿过来的大汉对她道:“你带他们去红药屋里找一个紫檀木匣。若是找到了,立即给我拿过来。”
眼风扫到红药的身子晃了一下,抬眼望去,已是面无血色,苍白得很。秦如月也好不到哪里去,咬着嘴唇抖了两抖。我自找了张椅子坐下,撑着额头闭目养神。
重新睁开眼时,那几个大汉已经带着紫檀木匣走了过来。打开后,里面赫然躺了只碗大的鲜红桃子,伴随着寒冰散发出幽幽香气。
“竟被你这丫头玩弄了!”纪母气得倏地站起身,袖子扫到一只茶杯,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红药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如捣蒜般磕头:“太太饶命,太太饶命。”
幻儿那丫头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了这情景如何不落井下石,如何不抓住机会赶紧报仇,也跟着跪下,哭道:“太太英明,奴婢的清白终于得以昭雪,实不知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