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脸上已是温温笑意。暴风雨去得太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待我恢复了神识,已被他牵着走了好几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心却很冰凉。似一块千年寒冰贴在我手背上。
他边走边与我闲话,我一边若无其事地回答一边心情纠结复杂。虽小时候我们经常这样牵着手走路,但那会毕竟年幼无邪,现在都这般大了,再做出如此亲密动作实在有些难堪羞涩。
都说男子晚熟,难道他竟熟的这样晚?难怪到现在还没个王后,听说连个侍妾都没有。
我很想抽出手来,又怕突突地抽出来伤了他的面子,毁了刚刚重新建立起来的情谊。刚巧看到一颗枣树,我心下一喜,问他:“要吃枣子吗?”
边说着边用力抽手想去够那树枝上的枣子,谁想他却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一下没抽得出来,不好意思再抽第二下,只好看着他问:“约莫你不想吃?”
他却自行放开了我的手,道:“有刺,我来。”
天上云淡风轻,阳光从鼠耳大的细叶中穿过,碎碎点点地洒在地上。
夙野贴心又细心地仰头摘了一大把枣,碧青碧青的。
我纳闷地问他:“你为何独独避开那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