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难看得很,我打算重新买几个。
可纪长安一直杵着,我总不好当着他的面去买那私密物,正纠结着想个什么理由支开他,他忽然道:“那个青色绣着荷花的不错。”
“啊,什么?”我心里犹如被雷劈了一道,巨震惊,震惊完了又巨尴尬,只好面上装糊涂。
他却手一指,毫不避讳:“左边数第三个,第五个也不错,这个要多备几件,下雨天难干得很。”
算我白活了数万年,任我脸皮再厚,还是滕地一下烧了起来,涂了整盒胭脂一样的红。
卖肚兜的大婶夸我:“姑娘,你眼光真好,找了个这么英俊又体贴的相公。”
我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呵呵,呵呵。”
纪长安倒一点不谦虚:“大婶你说对了,她唯一的优点,便是眼光好。”
四处闲逛,时间很快消磨掉,转眼夕阳初上,倦鸟归巢。
纪长安请我喝茶,露天的凉茶铺,随意摆了四五张桌子。我浑身疲惫,就近找了张长凳坐下,撑着下巴抬头望了望天空。湛蓝色的天空上红云朵朵,那红却不是花一样鲜艳的红,而是火一样悲壮的红,让人莫名就生出几分颓唐感伤之意。
感伤?几万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