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颤。
纪长安眼神暗了暗,却又摸出一盒蜜饯,体贴道:“吃两颗就不苦了。”那蜜饯腌制得金黄诱人,我默默地接了过来放嘴巴里含着,蜜甜蜜甜的,顿生津液。
世人都说女人善变,我觉得眼前这男人才是说变就变,变的人都来不及接受,变的人都分不出真假。
半夜,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溜进了胧月阁。
彼时,我刚进入梦乡没多会,忽听到一个熟悉的稚嫩声音说:“就是她要见我?”
另一个说:“对,我总觉得这位夫人怪怪的,似乎是你的旧识。”
头一个声音不屑道:“我才不认识她哩。”
听到这,我睁开眼睛,道:“小拾,皮痒了是吧?”
小拾吓了一跳,大呼小叫道:“鬼啊!”
我坐起身摸了个腰靠垫在背后,他已经躲到华玉身后。黑暗中,只隐约看见绿衣一角跟两只胖胖的小手。半响后,粉嘟嘟的脸从华玉身后探出来:“你说话怎么那么像我三姐姐?”
我悠悠道:“貌似你又胖了些,约莫我不在,葭瑶宫那些好吃好喝的都进了你肚子吧。”
“你,果真是我三姐姐?”他颤着手指着我。
我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