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不仅传入了我耳中,亦传入了纪长安耳中。
只见他面色一寒,冷冽的目光冰飞刀似的往四周射去,那些人个个中刀,瞬间噤若寒蝉。纪长安的食欲却已被完全破坏殆尽,他厌恶又嫌弃地瞥了宋岩那张俊脸一眼,一甩袖走出了酒楼。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点下玉璃月,让她收敛一下对纪长安浓浓的爱慕之情。毕竟一个大男人整日里对另一个大男人做出一副意乱情迷,情思绵绵的模样,实在有伤风化,亦有碍市容,碰上大肚子的孕妇,还有碍胎教。
于是,我冒着被她打的危险,将她带到一个小房间里。
小房间虽小,光线却很好,正对着大街,旁边便是后厨房,阵阵鱼香味飘了过来,看来厨子正在烧鱼。
眼见他用饱含仇恨的目光对着我,手上却无什么动作,我放心下来,约莫她对自己下不了手罢。我苦口婆心劝道:“你要记住,你如今叫宋岩,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如今顶着你的身子便是你,纪长安对我好,实际上是对你好。你犯不着吃自己的醋啊!”
玉璃月愤怒地跺了几下脚,嘴里哇啦哇啦地叫着,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做过一回哑巴,很明白哑巴的苦处,只道:“你想说的我都明白,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