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映红了半边天。
秦如月受此惊吓,又动了胎气。
我深深觉得,秦如月肚子里的这位不简单,动了那么多次胎气,依然稳坐胎中,是个命硬的。感叹完,我便上床睡了,大病初愈,奔波了这许久,早已疲惫不堪,实没心思去搞慰问那一套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全黑,幻儿坐在油灯下托着腮发呆,毛团儿蜷在她腿上。画面宁静又温馨,不过若是将幻儿换成苏夜黎,就完美了,就无憾了。
幻儿定不知道我心里所想,殷勤地无怨无悔地伺候我穿衣吃饭喝水,我十分暗悔刚刚在心里那样对她,若是换成苏夜黎,约莫没这么贴心周到。
我吃饭的时候,幻儿立在一旁,忽道:“小姐,你说如月夫人使这一招划算吗?”
我啃着鸡腿,抬眼:“嗯?”
幻儿若有所思的样子,道:“蔷花苑那些宝贝一个没剩下,都化成了灰烬,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差点不保,若是就为了住进姑爷的怡畅院,这成本也太大了些吧。”
原蔷花苑走水了,秦如月搬进了怡畅院,这倒真是因祸得福。
幻儿以为秦如月是做了一出戏,秦如月那小家子气的,哪有这么大的魄力?不过若是她真舍得下血本来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