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其实,他不是断袖对吧?”
我稳住手里的茶壶,按下壶嘴:“我并未说过与他成亲的是个女子。”
幻儿的目光闪了闪,暗了,又疑惑道:“不是说断袖痴情专一,他怎会如此见异思迁,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个了?”
我一口饮尽杯中水,道:“约莫他是个比较风流的断袖。”
幻儿眼底的光,噗嗤一下,熄了。
我趁机劝道:“我听说他们断袖之人有许多异于常人的行为礼仪,比如他对你又亲又抱,全是将你看成姐妹,以示友好。我不晓得你竟会因此对他情根深种,若晓得,原该早些告诉你的。如今他既已离开,你收拾收拾,断了对他的念想,伤心一场,难过一场,也就够了,万不可与自己作难。”
幻儿听了这话,落下两滴眼泪。
泡温泉,本是件全身心放松之事。奈何幻儿越哭越大声,哭得我心烦意乱,全没了兴致。我刚欲起身穿衣,一个细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姐今日倒早。”
我将身子沉了下去,透过晕晕水雾,望着款款走近的秦如月,道:“也才来,不算早,你约莫要等上一等了。”
秦如月笑道:“姐姐安心泡着,如月今日不打算下水,我是专程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