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伤口已被夙野治好了,但未免众人惊疑,她还是用布缠着,刚刚气急,拉着纪长安就走,一时竟忘了要掩饰一下,只好回说:“不大疼了。”
纪长安却未过多惊讶,只道:“看来神君给的那药还挺灵的。”
“什么药?”
“药名我也不知,只知道是神君让仆从煎好送到胧月阁的,当晚便喂你喝下了。”
天婈记起那晚迷糊中灌入喉咙、又辣又腥的汤药,原是苏夜黎送去的。她心中五味杂陈,又是悲愤又是恍然。
不过那药是个什么药?一点效果都不曾见着,不曾缓解了她的疼痛,亦不曾养好她的伤口。约莫是秦如月的保胎药,仆从送错了地方?
很有可能。
就事而论,天婈其实并不太怪苏夜黎,他有什么错,错的反而是她,纠于私情,不顾尊法。
她只是心寒,为他的态度。
她以为锦鲤那件事,是他们之间共同守护的秘密,这个秘密让他们更加亲密。箬轻告诉她,一起背着父母干过坏事的朋友才能长久,她虽觉得放在锦鲤是件好事,可在父母眼里,这绝对是天大的坏事。她为跟苏夜黎一起干过这样大的“坏事”而感到自豪,夙媚儿就不可能跟他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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