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瓦瓦走过去,将锦鲤捡起,轻轻松松地抱在手上,她对钟允越发鄙夷。
虽然那一剑对黑鱼精来说不算什么,但她一副求死的模样,倘若血一直流,弄不好也会出人命。医者仁心,天婈好歹也学了几天医,懂得这个道理,只得微微叹了口气,替她拔下剑,止了血。
瓦瓦实在是想不通这钟允有什么好的,值得她们这般不要命的爱他,想不通便悄悄问了出来。问的自然是天婈,天婈其实也不大明白,只得咳了一声,含糊道:“大约她们鱼类都偏好这一类罢。”
瓦瓦觉得有些道理。不久,锦鲤在她怀里幽幽转醒,她忍不住劝道:“天下男人何其多,依我看,这一个不要也罢。你若是喜欢这一类,大可再找个专一点的,何苦把自己弄得这么伤情?”
锦鲤茫然地睁大眼睛,嘴唇颤抖了两下,未开口,眼泪先簌簌往下直掉。
瓦瓦愣愣地看着她,良久,有些伤感地道:“从前我们一起玩耍时,你说想尝一尝眼泪的滋味,却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如今”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锦鲤幽幽道:“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你便能明白了。”
瓦瓦呆了一瞬,心惊肉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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