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瓦好奇道:“扶摇还有才艺啊?是表演的顶碗滚杯,还是走钢丝啊?”
扶摇的脑袋僵了僵。
苏夜黎看了瓦瓦一眼,淡淡地说道:“它只会表演翻跟斗,”扶摇猛然回过头,冲着他龇牙咧嘴,费力地举着一个爪子画了一个圆圈。
苏夜黎道:“哦,还钻了两个火圈。”
扶摇将翅膀送到天婈眼皮下,委屈地将她望着,天婈心里一抖,忙托着翅膀仔细检查,“受伤了?”她师傅最宝贝扶摇的翅膀了,有一回掉了根羽毛,师傅心疼了半天,最后还用灵气将那根羽毛重新接了回去。
扶摇的羽毛油光发亮,看得出营养很好,天婈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伤口。扶摇呜呜着用嘴指着一小撮稍微有点卷起的毛,天婈纳闷地问:“是这里?”
扶摇点点头,接着抽抽鼻子,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天婈有些无语,不过虽然她内心觉得扶摇实在有些矫情,但她师傅就是这么养它的,也不能怪它。
那撮毛想必是离火太久,被热浪卷起的,可既没烤焦又没掉落,只是形状有些许改变,也不太好责怪人家。况且,那烧鸡再不吃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于是用指腹压了压那撮毛,道:“这样就看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