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她离开。可他也想尝尝她熬的大补汤,因而他有些纠结。
天婈自不晓得他的心思,想了想,善解人意地问了句:“你走不动?”
苏夜黎一愣,接着软软地“恩”了一声。
天婈心中一抖,面色变得严峻起来,苏夜黎一向是个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人,就算走不动了,他也会说走得动,然后等人走后自己爬过去。如今他说走不动,那定走不动了,且不仅是走不动,连爬都爬不动了。
当下心里一阵愧疚,她那一击用尽了全力,若是换成旁人,怕早已呜呼哀哉了。
苏夜黎见天婈身子一僵,心不禁往下一沉。以为她必定是看破了他的心思,正后悔装得太过,不该说出那个“恩”字,这下怕是既躺不成又没大补汤喝了。眼瞅着天婈用双手将他的脑袋从她肩上扒拉下来,他叹息一声,内心有些小失落。哪知下一瞬间,身子忽然腾空而起,竟是天婈将他打横抱在手上。
苏夜黎傻了,自古以来,不都是男人这样抱女人的吗?什么时候女人也能这样抱男人了?傻了半天,他觉得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将双手勾到天婈脖子上去,免得掉下去。
从雁池归来的瓦瓦见天色已晚,不知道三殿下有没有入睡,万一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