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趁他喝汤时,她去找店小二重新要了间房,刚好就在原来房间的对面,一间东厢房,一间西厢房。
拿到钥匙后,她又琢磨着,是将她的行李全都搬过去好,还是直接将苏夜黎一个人搬过去好。
就她来说,当然是后者好,省事。但如今苏夜黎重伤在身,可能不大想挪地儿,这个也需听听他的意思。遂走回东厢房与苏夜黎商量:“你看时辰已不早,我也需休息了。对面西厢房我已付了银子,也去看过,格局与此间一样大小,打扫得一尘不染,被子也是新换的。要么,你挪一挪?”
苏夜黎此番倒懂事得很,将手中的空碗搁下,点了点头,“也好。”
天婈将空碗拿到手上,瞧里面四壁光滑,一滴汤都未剩下,颇有些欣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了句:“汤味道如何?”
苏夜黎笑着夸道:“醇香可口,美味至极,想不到婈儿也有一手好厨艺。”
天婈于厨艺上确实有天赋,只不过没甚兴趣,没往那上面发展而已。她说:“其实我最拿手的是蒸包子。”看了看苏夜黎,“有一次曾往华琼殿送过,只不过,你那时刚练成了引灵术,夙媚儿说你只食露水,我便拿回去自己吃了。”
苏夜黎的目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