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再度有意识时,有人正在焦虑地拍着她的脸。
艰难地撑开眼眸,整个人都像在炼狱中火烧一般,筱筱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一开口,嗓子沙哑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病成这样怎么不说?”贺御君拢着眉,脸色很不好。
他回房冷静下来后,便想着跟她说一声,明天早上他送她去学校,不会耽误功课的,不用担心好好睡一觉。
可是过来敲门,好几声之后都没回应。
这一晚,他心绪难平怕是不好入眠,却不想这丫头倒头就能睡着?还睡的跟死猪一样?
心里愤愤不平,他试探性地拧了下门把,不想就开了。
隔着老远的距离,他敏锐地察觉到床上那道隆起睡得并不安稳,呼吸很沉很重。
走过去,开了床头灯,一眼看到她烧红的面颊。
筱筱听他质问的嗓音,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一片,想解释什么,一动嘴唇就狠狠咳嗽起来。
贺御君摸她的头,烧的烫手,听她咳嗽,赶紧扶着她坐起身,帮她拍背顺气。
这一摸,发觉她薄薄的睡衣已经湿濡一片。
情况这么糟糕,男人无法淡定了,将她轻轻放下,赶紧下楼去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