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学员。
筱筱心里愤愤不平,等到他走开了才狠狠喘息一下,咬着唇憋住满心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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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射击训练结束,回到基地已经是星月高挂的时辰了。
筱筱洗脸时,右颊上一阵刺痛,用手细细摸上去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划痕。
身体的疼痛不止这一处,高强度的射击训练,枪托抵在肩膀靠近脖颈的地方,后坐力太大,颈子这里也破了皮。
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帐篷时另几个学员也都在疲惫地按摩肩颈。
看到筱筱回来,张婷林跟她打招呼,意外发现她脸上的伤,关心地问:“安筱筱,你的脸怎么了?好长一道划痕。”
筱筱笑了下,轻描淡写地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万舒雅也看到了,认真地说:“这伤在脸上,看着还有些深,你要不要跟谁找点药膏抹一下啊,万一留疤怎么办。”
“没事的,谢谢。”
晚上营地里还有别的课程,文艺点的说法叫爱国思想教育,通俗说法就是看电影。
哨声吹响,学员们带着小马扎陆续到场,筱筱临走时肚子疼,又赶紧跑去上厕所。
等到快速解决了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