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御君沉默未语,走到窗前看着早就空荡了的大门口,眉目深锁。
片刻,他转身过来,朝着楼下走去,“一时得意罢了,这一次,他上天入地都不可能脱身了。”
刑战云知道他肯定又有什么主意了,立刻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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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筱筱心神不宁。
纪曼柔不放心她一人独处,学校里的课程也没什么好上的,便干脆窝在她这里,两人聊着,说起刑战云的事。
筱筱就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纪大小姐撇撇嘴,拨弄着自己精致漂亮的美甲,无精打采地道:“没有怎么开始的啊……昨晚接到你们之后,我们回去的路上我缠着他问了下,他说……就是休假前给家里打了通电话,说要休假回家了,拉家常间他才知道他妈妈前些日子摔倒骨折,住院又做手术什么的,全都是我帮忙弄得,大概觉得意外又震惊吧……”
“所以就感动了?”
纪曼柔摇头,“没这么简单,听他口气,好像是他爸被我感动了,逼着儿子来我这儿答谢的。”
筱筱无语,呆呆地瞥眼过来,“照你这么说,那不算是来表白的啊。”
“他来了也确实没有表白啊!我们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