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饵企图抓住申屠枭,心里更是五味陈杂,苦不堪言。
她要怎么跟御君和爷爷说,她在那样穷凶极恶的暴徒身边呆了那么多年,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她要怎么表达自己的私心,让他们忘却身上肩负的责任和道义,放申屠枭一马?
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紧紧握着那枚手机,贺御玲埋在被子里,失声痛哭。
*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贺御君接到了发小陆熠城的电话,而后让刑战云转而开车去城中一家私人会所。
进了包房,一身西装革履的陆熠城起身,盯着贺御君看了又看:“伤恢复的怎么样了?怎么搞得,每次回来都带伤。”
贺御君淡淡勾唇,只说伤不碍事,微微侧身向刑战云作介绍:“老邢,这是我的发小兄弟,陆氏集团的总裁陆熠城;熠城,这是我战友刑战云,刚好休假来云城走动走动。”
两个男人郑重地握了手,客气有力地寒暄了几句。
陆熠城将桌上一个纸叠的小包装推过去,正色道:“这是你让我弄的东西,带毛囊的头发。”
刑战云皱眉,疑惑地看向贺御君,“这谁的头发?”
陆熠城解释,“御君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