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参谋只是简短说起事情的重要性,言辞间还有对这位上校同志的忌惮和敬畏。贺御君听完没有犹豫,当即表示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身穿这身军装,必要时候个人生死都得置之度外,又何况是让他抛下家务事带伤处理公务。
挂了电话回去病房,意外地发现贺御玲已经醒来了。
姐弟俩经过前一夜的那场剧烈争执,此时眼神对上都有些尴尬与无言。
贺御君步伐停滞了下,又慢步上前在床边座椅上落定,沉沉唤道:“姐,你醒了。”
贺御玲气色很差,眼睫柔柔眨了下,几不可微地应了声。
抬起手,她看着自己被层层包裹依然沁出血迹的左手,还未问起,便听贺御君低声说道:“手术很成功,但是手部神经受伤严重,医生说……伤势恢复后可能会活动不便,但应该不会影响生活自理。”
贺御玲听着,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了。
她这一生,常人没有经历的大风大浪她都见识过了,如今这点打击又算什么。
微微转回头,她目光平静地盯着天花板,惨白枯燥的唇瓣动了动,“御君……我现在得不到他的消息了,也不可能跟他走了,你总可以放过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