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筱筱的怒意转而化作心疼和担忧,“怎么样啊?不行的话叫医生护士抬担架过来啊!”
贺御君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筱筱又把手绕过去环着他腋下,男人用力,说话有些喘,可还要逞强:“以前没警告你,不要说你男人不行?”
筱筱听懂潜台词,红着脸斥他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胡说八道!”
那人在小丫头的搀扶下,总算下了车。
腹部动过手术,这样折腾少不了刀口要裂开,贺御君没敢说,省得傻丫头又要担心又要紧张的。
站直身体,他缓了口气,把腋下的小东西当做拐杖拄着,两人亦步亦趋地朝病房走去,“这怎么是胡说八道?叔叔受了再多的伤,也没伤了那一处,怎么会不行?”
“……”阔别两年,他变得更坏了!
筱筱暗示自己,耳朵聋了,听不见,也不做回应。
心里腹诽着,耳边却听头顶一道叹息,颇为遗憾的样子,“这伤也不是时候,不然合好了,这会儿应该先做点正经的,两年了,怪想的。”
筱筱僵住。
她发誓,她真得真得没敢想,这家伙一本正经地,光天化日地,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要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