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颊近在咫尺,呼吸相闻,筱筱埋怨地瞪着他:“浑身伤,就不能安分点么?我不就是去上了个洗手间,你至于?”
男人定定地凝着她,薄唇勾起,脸上的情潮退却了些,“别怪叔叔脾气不好,你知道这两年里,每当睁开眼却发现你不在身边时,这里是什么感觉吗?”
男人完好的那只手拉着筱筱裹着纱布的小手摊在他胸口的位置。
掌心,他的心跳隆隆有力。
“这里像被掏空了,空空的,什么都不剩……”所以刚才醒来她又不在房间,窜进脑海的第一感觉就是做了绮梦一场,梦醒了,一切都还是那么糟糕的样子。
从来没想到这么冷硬刚毅的男人,嘴里除了严肃的命令就说不来情话的男人,有朝一日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言辞。
女孩儿清亮的水眸轻眨,心里鼓鼓涨涨的情绪除了意外感动,更多的是心酸愧疚。
在床边坐下,筱筱慢慢趴下去,耳朵贴在他胸前,甜糯地道:“那以后……我是不是真得连上厕所都要打报告啊?”
她靠的近,体香萦绕在鼻端,那一吻勾起的热情还未平息,贺御君有些难受地舔了下薄唇,粗重的呼吸压抑的紧,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越来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