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筱筱总是找机会挤掉一些,避免回奶。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小丫头竟还一直喝到了六个月。
话音落定,她觉得实在没什么好讲的了,整个房间都安静沉默下来。
良久,头顶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
筱筱在他紧迫到几欲窒息的怀抱里艰难抬头,凝着男人肃穆沉重的脸色,俏皮地开玩笑:“你不会又哭了吧?头回发现,威风凛凛的首长同志,居然是个爱流泪的感性男人。”
话音刚落,腰部骤然一紧,筱筱瑟缩着一躲,笑出声来。
敢取笑他?
“很快就不是首长了,别调侃我。”
卸下这些身份和光环,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丈夫,一个寻寻常常的父亲。
男人低沉一句话落下,筱筱本能地想劝他,可转念又想,他们身为军人,的的确确是破坏了军队的纪律和规章。
既然要坦坦荡荡做人,那就应该承担本该承担的一切,即便为此失去所有的名和利,至少问心无愧。
到了嘴边的话语沉默下来,头顶,男人轻柔怜惜的吻接连落下,筱筱抬头,很有默契地主动迎上去,两人无声拥吻。
新婚之夜,的的确确应该发生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