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可是直觉敏锐。
贺御君沉吟片刻,眯起眼眸,瞳孔里弥漫着一层嗜血暗光,“可如果是她,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带走孩子让我们担心焦虑,还是想谋害他们让我们痛苦终身?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现在的性格张扬跋扈,自信膨胀,如果这件事真是她所为,她应该会留下什么信息,或者主动跟我们联系她的目的应该是用孩子做诱饵,来对付我们。”
也是
筱筱沉思,贺御君手机又响,他示意妻子先冷静,转身去接电话。
晚十一点。
邻市郊区一个极其普通的民舍里。
n被关在一间房屋里,连续哭闹了几个小时,又是喊咯咯又是喊爸爸妈妈,这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地蜷在墙角睡着了。
而外间,贺轩被几根绳子紧紧五花大绑着,身上看着没有伤,可他却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对面矮桌上,一个瘦骨嶙峋的老爷爷打扮般的男人坐着,将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得身体缩成一团,嘴角扑出血迹。
贺轩看着这一幕,冷眉冷眼地说:“你该去医院。”
“臭小子,要你管!”章国智狠狠骂一声,可病入膏肓之中的他像极了强弩之末,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