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很多年前跟着领导吃过一回,想起来就饿。
钟老头,你不是把县招待所的游击给打了然后拖着老兄伙背锅吧?”
李工深深的吸口气,将嘴巴翘着在一桌子菜上嗅上一回,恰如祭祀时的神仙吸的就是那口气。
“李老头,你吃就吃,嗅什么,这一嗅还吃个什么味啊!”
人逢喜事吃一顿才能催化喜悦的化学剂,喝一顿才能让喜悦更喜悦。厂长钟老头这话就是骂李工是鬼,只有饭菜鬼吃了才寡淡无味。
“胡总,你怎么来了。不会今儿这顿是您请的吧?那咱可不敢吃。
还真不敢吃,厂里才赚点钱,可不容易。要是让职工们知道咱赚钱就大吃大喝还不知道怎么戳我老李的脊梁骨呢!”
李工看着跟了进来的胡总,不得不乱猜今儿这饭背后的故事。
“李工,您脊梁骨硬着呢,谁不知道您老腰杆硬胆气壮,英雄盖世大豪杰,咱想拍个马屁也得您给个机会不是!”
魔女一番插科打浑连消带打说得既像是她请的也不像他请的,最终李工也闹不明白这顿倒底是谁在请。站着坐也不是,不坐也尴尬,恨不得甩手就走,又舍不得多少年前吃过一回的大菜。
“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