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才鼓足了勇气对王业说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王业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
凌菲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在王业的身边。
王业懒懒地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伸手把身边的凌菲搂在怀里。凌菲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马上又变软了，她温顺地依靠在王业的怀中。
“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你说这算什么关系呢？”王业笑着说。
凌菲没有吭声，她也没有幻想过自己能成为王业的正牌女友，前几天那闹得沸沸扬扬的雪依依封后示爱的新闻，她也是看到了的。
她是魔都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学生，这个事情她上次没有告诉王业。既然是学表演的，现在当然很崇拜雪依依。出道第一部电影就戛纳封后，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哪个学表演的学生不梦想自己成为下一个雪依依呢。
雪依依都喜欢的男人，自己怎么配成为他的正牌女友呢，凌菲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这个给你，拿去用吧。”王业伸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黑色纸盒，只是刚才吃饭时，柳若眉递给他的。
凌菲接过纸盒，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黑色的银行卡，伸手拿起了，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