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又跟我有何关系?”
虞陵不以为意。
“我以为你将这种恶灵处理掉了,会像是名门正派那些古板的卫道夫一样,多管闲事。”
庄凉理了理自己的衬衫,因为刚才处理这些稍微手指尖粘上的秽物,眉毛微皱。
“倒是巧了,我以为你也是这样,看来我们都想错了。”她轻轻笑了笑。
他心尖有些痒,莫名觉得她笑起来比她冷着的样子好看多了。
“没有外人,我没必要伪装。”
他低低的说了一声,修真者的实力摆在这里,他知道就算她的声音很小,她也能够听见。
偏偏她浑然不觉,说了句:
“那挺好的。”
庄凉他心里莫名的有几分郁闷,处理完现场的事物,回到了房间。
虞陵有些不理解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
房间里的皮丘,此时只感觉腰酸背痛,昨天被那个该死的女人压了一个晚上,打坐修炼。
她倒是好,修为得到了提升。
对于变成纸片的它可就绝壁不友好了。
它闷闷不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