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采访要求,肖阳的反应平淡而低调,他这两天甚至都没怎么在公众场所现身,而是一直待在林远航的律所里,和舅舅帮他介绍的财务顾问探讨个税申报及合法避税的相关问题。
在走正规渠道联系肖阳的经济人布莱恩却被婉拒采访请求之后,当天下午4点,安娜直接把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我刚买了套内衣,布料很少的那种,想不想看看我穿上它时的样子”
迎着林远航探询的眼神,肖阳故作严肃地想了想,“这事的确有点麻烦,我马上赶过去处理。”
随口编了个理由,和舅舅换过车钥匙,肖阳开着他那辆别克路霸以避开记者的耳目,偷偷溜到伯班克市,一进安娜的公寓,看到半隐半现地侧躺在沙发上的她时,他浑身的血液便再一次沸腾了起来倒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如果按照他穿越之前的时间来计算的话,由于身患绝症的缘故,他差不多已经有将近一年不知肉味,因而对于他这样一个心理成熟、生理健康的正常男人来说,欲~望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就没必要再强行用理智和道德观来约束。
当他快步走过去,俯首想要吻她时,安娜用两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巴,“我要先听听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肖阳眨眨眼睛,“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