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句话,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呆呆的站在贝尔塔的面前,双手紧紧地抓着那条围裙,终于,贝尔塔也注意到了这点,开始转换话题。
“你怎么总抓着这条围裙?”
“你是要和我说哈利的事情吧。”
实在受不了这种比抽丝还慢的煎熬,终于,我忍不住直截了当地说。
显然的,贝尔塔也对我的直接深感意外,然而,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激动,只是十分平静的注视着我的脸颊,久久的没有说话。
“贝尔塔,求你了,不论是什么样的事情,请您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不要这样一点一点,慢慢的折磨我,一切,不论是什么,一切的,我都可以接受。”
我略带哭腔的声音似乎把贝尔塔从遥远的天边拉回到我的面前,他的脸上分明的写着,这件事该怎么说,对他而言也是一种痛苦,然而,生活中的一切都必须去面对,逃避是一种懦弱,更是一种耻辱,从父亲的身上,我学到的就是面对。逃避的想法,对我而言甚至超过言语的侮辱,更不要说亲自去做。
或许,此时,我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又或许贝尔塔明白了将这件事说出来的必要性,他换了个姿势,脑袋低垂着,双眼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