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靠墙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针线,还有些散落在地上的布条碎片。在靠近门边的一个长方形的柜子上摆放着几张安的照片,柜子后面的墙壁上还有一张安的单人画像。
牛登看了看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我,笑了笑,一手示意我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一手伸进裤袋摸索着什么。不一会,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搜索出一个光亮的非常小巧的银色钥匙,动作娴熟的插进安静的矗立在他面前的一张书桌的抽屉,并以同样迅速而娴熟的动作从抽屉里取出来一本像是画册的东西,然后,轻轻的关上抽屉,小心翼翼的将抽屉锁上,拔出了钥匙。
突然的,牛登的目光正视着我的双眼。从他的眼中,我只看到一条很深的隧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别扭,我想,或许是因为我过于关注他的动作,让他觉得我有所企图吧。于是,我匆匆收回目光,重重的低下头,或许是动作做的过大,脖子竟然很不争气的响了一声,痛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此时,牛登的脸部已经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甚至于他的举动我都无从得知。突然,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靴子出现在我低着脑袋的视线中。
“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