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
没等牛登脸上的疑惑消退,我就忍不住抽泣起来。这样的表现,让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牛登也着了急。他搀扶着我坐在之前我坐过的地方,叫人给我递了杯水,我清楚的记得,给我倒水的学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了我好久,直到牛登要求她立刻离开,她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牛登在她身后重重的关上门,似乎在示意大家,这里不允许打扰。之后就坐回自己的椅子,仔细的观察着我。
“能告诉我怎么了吗?”牛登用关心的语气说。
此时此刻,我很想说出自己的委屈,可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主观臆断的猜测,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心口一阵阵的刺痛。然而,这毕竟是父亲的心血,是父亲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它消失,我要知道真相。
“我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我强忍着抽泣,一字一顿地说。
听到我的话,牛登似乎没有丝毫的惊讶,甚至有点想笑的意思。他看似在犹豫什么,片刻的沉默后,他说:“你来这里学习并不是免费的,虽然你是贝尔塔介绍来的,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论是什么样的关系,什么样的人,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