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很重要。”
此时旁边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中年人也是跟着说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强调的,到时候我们村里会组织一批志愿者,帮忙疏导交通,办‘喜宴’的时候,端茶倒水的。”
这人也姓陈,只是跟陈大勇这边论,已经出了五服了,按辈分是陈大勇父亲那一辈的,以前是民办教师,有些文化,再加上他的老*员身份,就做了村支书。只是他这个村支书显然没有陈大民这个从小就跟陈大勇玩得好的村长服众。
“麻烦大家了。”陈大勇客气了一句。
在场人闻言连忙都是纷纷表示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陈大勇也没有跟他们太客套,又是闲聊了几句后,就带着大家去二叔公家那边去了。
二叔公之前住的房子是村里分配的小区套房,因此灵堂就直接设在小区空地上。
不过,等父子俩到了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却是发现小区大门口已经摆满了花圈,大门上方还拉上沉痛悼念的白色横幅。
这让陈锋看着有些无语,这个小区里住的人虽说也都是陈家村的人,不少也跟他二叔公沾亲带故的,但整个小区里也有很多跟他二叔公没啥关系。现在这白事的横幅直接挂在小区大门,弄得好像整个小区都办丧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