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诺诺地弯腰解释道:
“真人息怒!晚辈自知办事不力,该当责罚!只是无论如何请真人指点,好让晚辈戴罪立功,将此事圆回来!”
姜婵轻轻眯着眼,在心里衡量了一会儿,觉得此人还可用下去,才缓缓开口。
“去查清楚,传言是从哪里出来的,顺便解决了源头。再去暗中宣传,玉牌并非是姜家所制,精血也不会落到我们手中。
记住,此事绝对不可与我和姜家扯上关系,但玉牌不能停止制作。我会与北域大管事说一声,看他能否出面帮着隐瞒一时。”
姜婵说完,深深看了姜平一眼,“你以为说出是我提议以玉牌为身份证明,就可让我和姜家名望更上一层?我记得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暗中行事的。”
姜平已是结丹修士,却被姜婵说得满头大汗,紧张不已。
“这…晚辈以为...以为真人安排晚辈进珍异阁管事,又向大管事提出这能留住新老客人的玉牌,就是要在珍异阁占据一席之地…晚辈这才…”
姜平结结巴巴,还未说完就听见姜婵轻哼一声,一丝带着怒意的威压朝他扑面而去,将他弯着的腰压得更低。
“本座要在珍异阁出头,还需要费这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