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色的。”
“何止不好色,根本是个木头人,刚刚你伺候的时候,他可曾多看了你一眼?”
“难不成以前在他身边服侍的都是绝色?”
“嘘,小声些,有人进来了!”
两个丫头的谈话嘎然而止,于是双双侧身转过头去,却见外头亦是有两个丫头进来。前头的那个身穿葱绿丝绸小袄,肤色白皙,面上笑得亲切;后头的那个身穿月白素绌衫子,流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柔沉默来。只这一打量,刚刚在屋子里的两个丫头便生出了几许赞叹来,心想这位越少爷不过是那边张家三房的,身边人却是一点也不比这边逊色。
“可是秋痕姐姐和琥珀姐姐?”
秋痕和琥珀都是刚刚洗完澡换了衣裳,素面朝天不说,尚未干透的头发还披散在肩头,倒是额外流露出几分清水芙蓉的娇美来。见两个丫头上来行礼,秋痕慌忙迎上前去问了姓名,得知刚刚是她们服侍了张越洗浴,她便满是歉意地连连道谢,又到床边上张望了一眼,习惯性地上前为他掖了掖被子。而琥珀则是想到了刚刚送到账房里头的两千两黄金,面上颇有些怔忡。
一路旅途劳顿,倒头就睡的自然不止是张越一个,无论是初来乍到心有好奇的张超,还是担心